在弗兰德斯原野
今年,我翻译了诗歌《在弗兰德斯原野》(《In Flanders Field》) 作为对这个节日的思考和纪念。
《在弗兰德斯原野》是一战期间由加拿大军医诗人John McCrae中校所作。1915年春,德军于比利时的弗兰德斯发起人类战争史上的第一次化学战,他们对加拿大士兵坚守的阵地释放氯气,但两个多星期都未能攻破防线。战斗中John目睹了他22岁的好友 Alexis Helmer的牺牲。参加完Alexis Helmer的葬礼,他注意到阵亡烈士的墓碑周围生长了很多鲜红的罂粟花,第二天他便在救护车里写下了这首被后人广为流传的诗作。也因为这首诗,罂粟花成为加拿大联邦政府纪念阵亡烈士的一个标志。
翻译时我想起读过的网友欢乐颂在他介绍贝多芬第九交响曲《欢乐颂》的文章中的一段话: “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这句话,在《论语》中躺了上千年,贝多芬挥动一下他的音乐魔棒,它便从经书中跳起来,化身为音符,在空中飞舞,飞进人心里。"All Men Become Brothers",这真是个美好的理想,这个美好的理想也许永远无法实现,人们注定了会为利益继续杀伐下去,或许有一天整个世界都会毁于一旦。但是这样的理想,这样的音乐仍然存在过,这种存在是个奇迹。” 我的理解上,他提到的杀伐与这样的音乐并存的奇迹,与诗中的这句“天外云雀依旧在放歌,尽被淹没在弹雨烟海。(The larks, still bravely singing, fly scarce heard amid the guns below.)”是多么吻合,这就是人类的现状,追求和平,又绝不放下武器。战争与和平的话题恐怕还要永远地继续下去,直到世界大同,或者世界毁灭的那一日。
In Flanders Fields
In Flanders fields the poppies blow
Between the crosses, row on row,
That mark our place; and in the sky
The larks, still bravely singing, fly
Scarce heard amid the guns below.
We are the Dead. Short days ago
We lived, felt dawn, saw sunset glow,
Loved and were loved, and now we lie
In Flanders fields.
Take up our quarrel with the foe:
To you from failing hands we throw
The torch; be yours to hold it high.
If ye break faith with us who die
We shall not sleep, though poppies grow
In Flanders fields.在弗兰德斯野外
在弗兰德斯野外,
罂粟花正盛开。
开满在排排十字架间,
标记着我们的所在。
天外云雀依旧在放歌,
尽被淹没在弹雨烟海。
我们已然是亡灵,
而几天前我们多欢快。
生机勃勃的生命,感受着
朝阳喷薄而来,
夕阳尽显异彩。
我们曾经抛撒也沐浴着爱,
现在却长眠弗兰德斯野外。
用你们的战功告慰英灵,
接过火炬,百战不殆。
坚守我们的信念吧,
让罂粟花盛开不败
在那弗兰德斯野外。
http://youtu.be/NkKEynoTwp8
2012.11.3
现在却长眠弗兰德斯野外。
用你们的战功告慰英灵,
接过火炬,百战不殆。
坚守我们的信念吧,
让罂粟花盛开不败
在那弗兰德斯野外。
http://youtu.be/NkKEynoTwp8
2012.11.3
罂粟花在怒放。
云雀鸟翱翔在天空,
放声地歌唱,
歌声消散于硝烟弥漫之地,
在这福兰德原野上。
在爱与被爱的执念之中,
慢慢地倒下,
最终长眠在
这福兰德原野上。
寄语仍在厮杀的双方:
为了我们的爱与被爱,
请牢记着并追求着,
以告慰众多的先行者,
在这罂粟花怒放的福兰德原野上。
事先看到维基的译诗里用的是虞美人,因为不是太喜欢那个译作,所以就也没有采纳这个名称,其实当时应该查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