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街头看到熟悉的音乐剧《Wicked》的广告牌,知道百老汇离我们住处不远。从2007年在洛杉矶看《Wicked》,一川就爱上了音乐剧,后来他看又了不少百老汇的剧目。这些年只要温哥华有音乐剧上演,我们也都会去。
卡内基音乐厅,世界著名的演出大厅,去听了一场钢琴独奏音乐会。
纽约街头画廊的橱窗里看到这两幅有趣的美国历届总统欢聚一堂的油画,作者真有想象力。
在林肯中心看了一出极长的古典歌剧《玫瑰骑士》,本以为这四个小时得看睡着了,结果是不仅没来得及打盹,还十分享受,足见来自“乡下”的我们对文化的饥渴。
说起LV想起一段轶事。多年前,我们刚到加拿大没几年,生活刚刚稳定,经济还很拮据。暑期我们带着儿子开车跑去落基山玩了八天,大部分露营,偶尔住店,八天我们只花了一千多块钱。回来后不几天一个朋友来家里玩,话里话外围着她的手提包转,原来她买了一个叫LV的新包。她看我没在意,忍不住告诉我,她的包花了一千多元呢,说要买就得买最好的。
“什么包要一千多元?”听到一千多元,我有些吃惊。
“LV啊!”她很熟门熟路的口气。
“LV啊!”她很熟门熟路的口气。
“LV是什么?” 我还是一头雾水。
“啊?你居然不知道LV!”漂亮的她被惊得目瞪口呆,显得更漂亮了。对着我这样一个不知LV为何物的人说了半天,简直是对牛弹琴了,她肯定特沮丧。
我拿过那个包看了看:“这连皮的都不是,就这么贵啊!”
我拿过那个包看了看:“这连皮的都不是,就这么贵啊!”
“哎呀,你太老土了!现在不兴皮的。”她一脸失望的表情我至今记得。
“一千多块钱,不值。我宁可花这些钱去落基山转八天。”我还想着我们刚刚完成的落基山之旅。
“你那个才不值呢,转完了什么也不剩,我还落个包呢。”她反驳我。
转完了什么都不剩吗?我怎么觉得收获大大地。道不同不相与谋,后来我们渐行渐远,把彼此丢掉了。
我对名牌没仇恨,但对奢侈品大名牌一直不以为然。名牌有它的独到与优质是不可否认的,但对奢侈品牌我不大关注,因为觉得性价比不对等。我喜欢一些做工考究,有品质的小品牌,价格也相对合理。比如这几年常背的一大一小两个黑色包是Fossil的,还有一个钱包。我还是喜欢皮包和布包的感觉,不喜欢皮革。其实一个皮包可以背很多年,我大多买黑色或驼色的,可以和各色衣服搭配,并不在乎是否过时。
来纽约五天半,临离开的那半天我们留给了购物,去逛了朋友推荐的21世纪直销购物商店,斩获颇丰,小小地过了一下购物的瘾。来纽约了嘛。
见过两个地方的白夜,阿拉斯加和纽约。
人气很高的日式餐厅估计是中国人开的,为了营造气氛,把宋徽宗的瘦金体,王羲之的兰亭序都一股脑吊在天棚上。无意中又坐了一次吧台,几次坐吧台都是因为饭店客满。让吧台小姐调制了两杯鸡尾酒,在那个气氛下也喝出点儿感觉。这个餐厅的sushi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因为用料新鲜。
很多年以前在哈尔滨的梅林西餐厅吃过一次俄国菜,对大马哈鱼鱼子,俄国面包大列巴印象深刻,之后多年都没有进过俄国餐厅。这次纽约街头偶遇,正好给先生正式过个生日。菜品还不错,服务员都是俄国帅小伙,装潢也很俄国风格,是个难忘的生日晚餐。
纽约的地铁站有些老旧,但整洁有序,也有韵味,还是很喜欢的。整体而言纽约是个让我们又喜欢又不甚喜欢的地方,常在山野林莽游荡的我们不习惯也不喜欢他的高楼大厦,霓虹闪烁,但惟其如此,那里才会有我们喜欢的博物馆音乐厅剧院和各色饮食。人总是自相矛盾。
(全文完)
202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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