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16, 2020

纽约画本 2019 —— 大都会博物馆里的十九、二十世纪欧洲绘画

注:照片下载于大都会博物馆。




马奈是印象派的开山人,他的的画自然大气,不雕琢。



对梵高的《向日葵》感觉不强烈,但非常喜欢这白玫瑰和蓝色鸢尾花,花团锦簇而不浓艳。


梵高的《有丝柏的麦田》几乎和他的《星空》一样著名,细观天上那些奇形怪状色彩似有些夸张又合情合理的翻卷着的云,不禁要佩服他的如孩童般的想象力,也多少有些怀疑那是异于常人精神状态的副产品。


这双褐色的鞋子与梵高的黄椅子有异曲同工之妙,普通的物件在他的笔下生动起来,既平易又让人充满想象。



大都会博物馆收藏了不少梵高的画,有几幅以前没见过。这副描绘孩子初学走路的作品色调柔和,人物虽说都面目不清,但动感十足。母亲小心呵护,孩子急切迈步,父亲热忱地期待,人物呼之欲出。儿子当年第一次走路的情景又浮现眼前。好的艺术是有温度的。







雷诺阿画作笔触朦胧,画风梦幻,有种超越现实的美。


在伦敦美术馆认识了这位女画家,伊丽莎白 维杰勒布伦(Elisabeth Louise Vigee Le Brun),再见到就好像遇到老朋友。欣赏这个女画家的才华和风范。






拉图尔的风俗画吸引了我。在伦敦的美术馆就喜欢一张《作弊者》,这次看到《算命者》,画中人物的眼神让我一下就认出了这个画家。 



耙草的农妇布衣布裙神情专注,画面线条简洁单纯,是巴比松画家米勒的作品,与他的著名画作《拾穗》、《晚祷》《播种者》风格一致,都是描写农民最普通的劳动场景,但因为人物形象高大突出,便有种超拔的力量。




毕沙罗的《年轻农妇》迥异与米勒的农妇,神情姿态都更细腻,似有些难解的淡淡心事在两个女人中弥漫……



安格尔画得贵妇逼真到像照片一样,画中女子衣饰华丽,仪态高雅,神情有些忧郁,与米勒画中的农妇对照着看,反差强烈。安格尔画得好,技法高超,美轮美奂,真是视觉的享受。只是这一类画美则美矣,欣赏之后总感到少些回味。




一向对莫奈情有独钟,但现在越来越喜欢塞尚的画。塞尚的画组合了色块与线条,不似印象派画家的点画那么琐碎,整体清新简明,画风在现实与抽象间徘徊。有一天对老师说想临一幅塞尚的画,老师说还是先别临他的作品,言语间似有些微词。的确,塞尚的很多作品被人认为是未完成的作品。反复端详这幅《圣维克多山》,真想试试。




摆脱了现代都市巴黎,来到远离尘世的大溪地,高更的绘画无论从线条还是色彩都更趋于原始。大溪地的女人们就这样由高更带领着来到了我们眼前。




莫奈是光影大师,不仅让屹立的岩石极富质感,还让海浪有了冲击的动感。另一幅的果园里梨花盛开,清丽温暖的阳春带给人由衷的喜悦。



毕加索的画很著名,也很高价,但是,那个……看来看去吧……倒是蛮有创意,抽象,色彩也还说得过去,然而,怎么就看不出个美感呢。哎,老坦儿了吧,现在看画早就不兴找美感了,那也太保守了。不找美感找啥?找丑感。对了,是听过审丑一说。现代艺术甚或当代艺术是要不拘泥形式,破旧立新的。破旧不难,立新不易。所谓毕加索的立体主义是立新,不是在随意涂鸦,毕竟形成风格,自成一派,让人可以从众多画作中一眼认出。

一路下去破旧立新就那么好吗?安格尔是传统的,画得好,但连我这个崇尚传统的也觉得太追求好反而像一块尽善尽美的奶油蛋糕,过于甜腻。安格尔有一幅作品是一个举着水罐的美少女被命名为《泉》,而杜尚的小便池也起了一个相同的响亮名字。但此泉非彼泉,这小便池是何等地有力量,简直就是给了艺术一记响亮的耳光。杜尚恐怕是想告诉人们,艺术是自由的,不必兢兢业业地学技术,也不必心心念念地找美感,只要敢想敢干就能成为一个艺术家吗?艺术真的该是这个样子吗?从毕加索的立体主义开始,现代绘画就在一路冲锋,之后又有了抽象艺术、观念艺术、达达主义……大师如波洛克,可以张狂作画,一任颜料甩在画布上。随意即自然,自然即艺术。这样一路走来,感觉艺术走在了反艺术、反美学的道路上。





马蒂斯和他的野兽派也很著名,也是我不甚接受的。但有时也会好奇为什么他著名。时代在前行,人们不满足于停留在传统,就像音乐,文学一样。高速绚烂的社会形态必然需要绘画跟上来迎合服务于人们不断变化的审美。

202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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